所謂“論文”,總是希望用寫貌似高深的理論來闡釋,那麼,忘了真理嗎?真理又是什麼?是人性嗎?人性的,太人性的。還是任性呢?

一做學生幾多年,慢慢地,隨著時間的堆積,也要成為一個所謂的研究者了。雖然未來幾年的具體工作八成是偏事務性的。但研究那條線,還在,未斷,也不能松。回想自己為何會成為一個人文社科類的研究者,為何不投入到其他的社會大課堂中三百五十九行的任一行去呢?除卻對寒暑假的期待,當然還有些別的。我不相信任何一個真正的人文學者(哪怕是學生),文章是“抄”來的。文章無法抄,在於它的思想的個人性,之於我,腦子裡的想法沒有捋清楚,有再多的材料,都是白搭。

 

女傳教士,我為何會選擇她們呢?女性?宗教?我不是一個純粹的無神論者,也不信仰某一特定的宗教。宗教對我的意義,是介於兩者之間的。兩者是什麼?一體兩面,又決然相反的一面。大概看了太多的ideology的建構與解構,腦子已瓦特了。哈哈。(本來想扯一會兒,剛捋提綱去了,回來就不想扯了,有這功夫不如多寫幾句論文)

 

難解的題,是人的內心。“我們人生中最艱巨的任務就是自我分析,試圖理解我們的人性並化解其中的一切紛爭。”博客有這個好,把這些擺在這兒就好,不用在重新組織,不用厘清邏輯順序,不必闡明問題。我的問題意識在哪兒?沒必要說得那麼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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