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當壓力特別大的時候,就會莫名其妙的夢見一些人,他們以群體出現,但又各不相同。好像都來給我鼓勁,又好像根本也不認識我。

      人慢慢長大,有壓力的事情會多還是少,有人告訴你嗎?小朋友有小朋友的壓力,也許太小,看見蟲子就哎呀呀叫得不行,這也是壓力唄。這麼說小孩的壓力倒是挺多的。而長大了,可以承受複雜的事件,複雜的情感,壓抑複雜的情緒,壓力少了嗎?只是質變了吧。從來都沒有容易的人生,這個殺手不太冷是這麼說的唄。

      春天呢,我喜歡,又不喜歡。總也覺得艾略特的荒原特別合適放在四月的第一天,但又覺得過於蕭瑟,可你唯讀到他的絕望嗎?沒有拓荒的衝動嗎?

      我不喜歡大概是因為這幾年過敏性鼻炎,很難睡一個囫圇覺。壓力大的時候,有些遺棄的記憶就裹成團,伴著或霾或沙的風襲來。是我腦中的噪音,可又不能完全剔除。或者就是被一些瑣事,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的瑣事給佔據了時間。說到底還是懶。懶可以毀掉一個人的一切。才情,努力,運氣,毀於一旦。

      我也算個一直運氣不錯的人,彈無虛發,偶爾還走點“哦,我的天哪”(自行腦補小岳嶽)那種運。這半年寫了近二十萬字的東西(當然也有垃圾),每天都在“嘔心瀝血”中,似乎也還只有一個多星期,就差不多可以逐步出山了。該得到的東西得到了,還有些出乎意料地得到了一些庇護,有幾天一度不敢相信那是真的。當然前提還是得答完辯才算成。

      這麼一段時間,一直在自我懷疑中煎熬,我不是一個ego很強的人,對一些事情不太習慣強行要求別人同意我的觀點。但寫論文卻是這樣的一個過程,說理的過程,以強烈的排他的ego構建(構陷)的過程。如果有本質,我本質上更相信那不過是構陷,沒有絕對的對或錯,一個人的身份是多元的,雜糅的,他的選擇是多種身份之間角力的結果。或者並沒有什麼結果,在我們灰飛煙滅之前,都尚未結束。

      艾略特是這麼說的,

      四月是最殘忍的季節,荒地上,長著丁香,把回憶和欲望,摻和在一起。又讓春雨,催促那些遲鈍的根芽。

      《卡薩布蘭卡》裡這樣唱的,

      you must remember this, a kiss is still a kiss, a sigh is just a sigh, the fundamental thighs apply, as time goes by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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